回到Chivay用午餐, 在返回Arequipa之前還有一段自由活動的時間, 就再來小鎮閒晃一下吧!
走在小鎮的街道上, 兩旁都是這樣小小的兩層平房,
遠方的山上刻著一個個大大的十字架, 相較於美國以新教為主, 中南美都是繼承殖民時期以來的天主教信仰。
正覺得奇怪, 午後時分雖艷陽高照, 但其實也還不是熱到難以忍受, 但街道上卻沒甚麼人, 今天可是假日呢!從餐廳旁的一個圍牆後傳來陣陣吵鬧之聲, 爬上圍牆一看, 原來是鎮上的小學生們在比賽足球, 所以很多人都去看球了!
往鎮中心的廣場走去。
設置在Chivay 的高山救難隊!標誌是神鷹拉著擔架呢!
廣場不是很大, 旁邊有一個小小的白色教堂,
整體看起來就像是縮小版的Arequipa武器廣場, 不知道這裡是不是也叫武器廣場呢?
拱門後是一些小販的集中地, 好像賣著一些冰棒之類的, 同行的團員好多人耐不住豔陽跑去買來吃了。
商店街上有一些雕刻擺飾, 這兩個彩色的人物雕刻表現了殖民時期的傳統服飾, 老實說我也不太清楚這應該是哪個年代的服飾, 但我想應該不至於是殖民前的印地安服飾吧!
當然也少不了賣Alpaca織品的店啦!不過我很有興趣的是隔壁這個賣樂器的, 真的好想買一個帶走喔!可是千考慮萬考慮之下還是放棄了, 我的背包實在太小了啦!
回到準備坐車的地方, 和這次同行認識的朋友們一起合影留念!左起是德國couple Frank & Alex, 中間的黑人是我, 然後是愛爾蘭大姊Dee和她弟弟。
回程的路上照樣又在有成群草泥馬的休息站暫停給大家下車尿尿。這回我發現了兩隻跑出團體的草泥馬, 跟旁邊不認識的遊客一起逗弄著它們好一陣子後, 互相幫對方跟草泥馬拍了張照。
回到車上, 一位應該是祕魯人的老兄邊用生硬的英文單字和比手畫腳要我幫他和她老婆用中文寫下他們的名字, 話說我聽得懂他的意思也真是不容易, 不過總是搞清楚他們的意思後幫他們寫了, 老實說我也不太記得他們的名字了, 只是覺得真是個有趣的大叔啊!
一路顛簸後回到了Arequipa, 和大家告別後回到了旅館。
前幾天高中的朋友韻丰透過臉書告訴我有一個台灣醫生李尚儒跑來這裡做志工, 已經在Arequipa的一所英文學校做了兩年了, 她覺得我跟他長得很像(?)所以看我要不要去相見歡一下。
來到武器廣場, 等著我的是尚儒和另一位年輕的帥哥─元亨。
元亨是政大畢業, 剛從加州取得臨床心理學的博士, 想在工作之前嘗試做做海外志工, 於是因緣際會下就來到祕魯跟尚儒一起工作了。
跟著他們去吃了祕魯著名的烤雞後, 我們來到Arequipa市區的星巴克繼續聊。我們三個都是剛滿30歲的台灣青年, 有著類似的成長背景, 雖然各自的領域不同, 但對於人生都有自己一番熱血的看法, 所以聊來特別投緣。
他們的組織是HOOP, 原本是一個英國的NGO組織, 後來因理念不合, 尚儒就和其他幾位夥伴獨立出來成立了HOOP, 繼續在Arequipa一個當地的社區做著英語教育的服務。我一直以來對於志工團體都還蠻有興趣的, 可是從大學淡出了社團之後就沒甚麼機會去接觸志工服務的事了, 今日一談也覺得非常有趣, 雖然明天就要離開Arequipa了, 但希望有機會能夠去他們那個學校看一看。
最後拍照留念。其實我真的沒有覺得我和尚儒長得很像啊!
最後的一晚, 本來想要去睡覺了, 結果聽到門口傳來吉他聲, 跑出去看是一個阿根廷老兄和旅館的工作人員Jessy在唱歌。於是我也去拿了我的烏克麗麗出來, 坐在門口和阿根廷老兄一起彈琴唱歌。
論琴藝而言這老兄雖然沒有巴黎那位厲害, 但一樣非常enjoy在音樂中, 除了彈一彈突然變出一根大麻開始跟我大講這邊大麻有多便宜之外, 其實我覺得是還蠻有趣的啦!Jessy也非常high的頻頻點歌給我們唱, 算是初次體驗到南美人的熱情,
也為我在Arequipa的最後一夜留下一個完美的句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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